陆语惜傅寒瑾大结局第25章
“母亲,你真要将铭哥儿过继到二哥名下呀?”姜承怿还是不死心地问。
姜老夫人不耐皱眉,“当然,铭哥儿本来就是你二哥的孩子,过继到你二哥名下名正言顺,你有什么问题?”
姜承怿话到嘴边却不知道如何告诉姜老夫人铭哥儿的真实身世。
“没事就赶紧下去,好好劝劝铭哥儿给陆语惜道个歉,昨天确实做得太过分了!若是日后步入仕途,被人说起这件事,也是一个不孝的把柄!”姜老夫人劝告。
姜承怿抿唇答应,离开姜老夫人的院子。
……
“侯爷这太过分了,居然是装失忆,夫人还辛辛苦苦地为侯爷查医书,请神医看病,简直不值!”
翠柳自离开姜老夫人院子后,嘴就没停下来,满是对姜承怿的怨恨!
翠竹拉了翠柳好几次,都拦不住翠柳的嘴。
夫人已经够伤心的了,还非要说出来让夫人再伤心。
夫人也是命苦,刚成亲侯爷就应召出征,回来侯爷还装失忆不愿意和夫人亲近,让夫人在侯府难堪。
“你们两先下去,我想静静。”
陆语惜揉了揉发痛的额角,让翠竹和翠柳退下。
姜承怿装失忆装不下去,她也不需要抚养铭哥儿,为他们抚养孩子。
卸下钗环,陆语惜沉沉地睡去,昨晚在外面也没有睡好,又经历一场追杀逃亡,心中纠结在意的事也有了进展,心里是说不上的舒服,是重生以来好不容易获得的放松。
很快就到了九月初三,铭哥儿过继的日子。
陆语惜精心找了件好看的衣服去观赏自己的战果。
前世为铭哥儿操劳,现在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不抚养这个孩子,这么重要的日子她怎么能不去参加呢?
陆语惜到达宗祠,其他人也几乎到全了,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“嫂子,把铭哥的过继给二哥,你心里高兴坏了吧?”
开宗祠是重要的大事,姜雅舒也从佛堂放出来,见证铭哥儿的重要时刻。
陆语惜对上姜雅舒挑衅的眼神,没有任何退缩,挑眉,“铭哥儿过继还给二哥是我提出来的,现在得偿所愿,自然高兴坏了。”
姜雅舒笑了:“先是把我送进佛堂清修,然后再把铭哥的过继给二哥,你以为你就能得到哥哥的宠爱,获得自己的嫡子,然后家庭和睦,安心做得尊贵的定安侯夫人?”
陆语惜轻咬下唇,仔细思考姜雅舒的话,“我什么时候给你这样的错觉,让你觉得我这么蠢,只有这么点愿望!”
“姜承怿的宠爱,嫡子以及定安侯夫人,只要我想,那便是轻轻松松就能得到的,我至于大费周章去求这些吗?”
“二姑娘这么会猜测,那现在猜猜我到底要的是什么?”
姜雅舒被陆语惜的话狠狠凌虐,不知道如何回怼陆语惜,只能气哼一声,不再和陆语惜说话。
凭什么她努力想要得到的,陆语惜就能轻轻松松获得,还这么不要脸地在她面前耀武扬威。
陆语惜占地位明明就是属于她的位置,夺的也是她的爱人和孩子。
过继仪式举行,姜笙铭哭闹着不愿意,但还是被姜老夫人强令喝止。
“你本来就是老二的孩子,你这是认祖归宗,再闹你对得起的死去的父母吗?”
“我父母没有死,我才不要一个死去的父母!”姜笙铭哭闹,说着就要往姜雅舒身上扑,却被姜承怿眼疾手快地拦住。
“铭哥儿听话,不过就是个过继仪式,其他的没有受到影响,我们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爱你。”姜承怿劝说。
姜笙铭扑在姜承怿怀里,“我明明有父母,为什么还要认别人做父母,还是一个死去的人!”
“什么死去的人!”姜老夫人隐隐也有了怒气,原本说得好好的,突然到跟前变卦,“那是你的生父生母,早知道现在会这么麻烦,当年就不应该听承怿的几句胡言乱语,把你给过继去了!”
“母亲!”姜承怿给姜老夫人使了一个眼色,让她不要再说,又继续劝铭哥儿,“父亲还会骗你,不过是个称呼的事,难道我们还能把你赶出去真变成孤儿呀,听话,所有人都在等你呢!”
姜笙铭抱住姜承怿,“那你会不会不要我,以后不爱我了。”
姜承怿摸摸姜笙铭的头,“怎么会,不管怎么样,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,我也只会有你一个孩子,不爱你难道我还会爱其他人吗?”
说着,意有所指地瞪了一眼陆语惜。
陆语惜慢条斯理的看着这场过继仪式,对着姜笙铭怨毒的眼神灿烂一笑,“铭哥儿,日后到了二哥名下,可没人给你收拾烂摊子擦屁股了,你现在也六岁了,也该想着自己解决了。”
姜承怿把铭哥儿护在身后,“陆语惜,铭哥儿还是个孩子,你给一个小孩子乱说什么呢!”
陆语惜眼眸轻挑,“我说什么了?侯爷这么激动,不过是让铭哥儿有点责任感,别总是惹祸给定安侯府丢脸,怎么到侯爷嘴里这话就变味了?”
“好了!”姜老夫人拉过铭哥儿,瞪了陆语惜一眼,“吵架也不看看什么时候,耽误了吉时还要重新来一次,要吵架等结束了两人找个房间好好吵,谁也耽误不了你俩!”
铭哥儿没有了刚才的抗争,眼巴巴地看着姜承怿和姜雅舒,飘过陆语惜就是怨恨。
铭哥儿被姜老夫人压着恭恭敬敬地完成了繁复的过继仪式,以后由姜老夫人亲自抚养。
铭哥儿和陆语惜明显就是敌对状态,把铭哥儿交给陆语惜抚养,确实有苛待铭哥儿,故意养废铭哥儿的怀疑。
过继仪式结束tຊ后,陆语惜得意地回到云听苑。
“夫人,你可算来了,安药堂出事了!”
安药堂的管事立马迎上刚回来的陆语惜。
安药堂是陆语惜名下最有名也是最赚钱的一个药堂。
陆语惜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李管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,“有人用了咱药堂的药出了人命!”